文 | 娛樂資本論 尖椒
上映一周后,票房破20億,《孤注一擲》正以破竹之勢成為今年暑期檔的最大黑馬。票房的快速攀升有跡可循,提前一周點映時,《孤注一擲》就以50%的上座率獲得5.37億票房,最終選擇提檔三天。
更早的六月末,一則“詐騙集團魔性洗腦口號”預告片傳遍全網,之后,一系列以“詐騙頭子”陸經理為主的劇情切片引起人們的觀影興趣,網友們熱衷于在抖音上玩梗,稱這部電影“主打”張藝興。上映前,《孤注一擲》在貓淘上的想看人數就已經超過150萬。現在,點贊量超過100萬的官抖視頻已經超過40個,熱度遙遙領先。
作為一部現實題材影片,《孤注一擲》不僅映照現實,還在影響現實。各地公安結合影片內容開啟反詐宣傳,乃至包場看電影。網友們在觀影后自發分享自己或親人的被騙經歷,以告誡旁人。連國家反詐中心APP也被網友稱為“《孤注一擲》衍生品”,下載量再度攀升。官方與民間合力,形成一股自上而下的“全民反詐”熱潮。
這種票房和口碑上的雙重勝利,正是以《孤注一擲》本身的優質內容為抓手。
如果以“反詐宣傳片”的標準來看,《孤注一擲》在廣度與深度上都具備獨特的優勢。作為大眾文化商品,電影《孤注一擲》可以觸及到廣大可能“受騙”的觀眾。目前該影片的觀影人次已超過4800萬,“多一人觀影,少一人受騙”的宣傳slogan正以最大效能觸達潛在人群。
而《孤注一擲》在社會性與商業性上的高度統一,離不開出品方壞猴子影業對現實主義題材的長期關注和對青年導演的“地毯式”挖掘與“陪練式”服務。2018年的《我不是藥神》至今被譽為“現實題材國產片巔峰”,五年之后,壞猴子又以現實題材影片獲得票房與口碑的雙豐收。
目前,壞猴子影業已有多部優質作品籌備完成,等待與觀眾見面,另外,還有不少值得市場期待的優質項目正同步推進。如今,多核驅動的壞猴子影業正擁有著強勁的生產力。
被外界持續關注的“壞猴子72變電影計劃”走過七年,已經簽約19位導演,推出《我不是藥神》《受益人》《熱帶往事》《奇跡·笨小孩》等兼具商業成功與藝術價值的佳作。近年來,壞猴子影業正在尋求多元合作,牽手各大視頻平臺,為青年創作者提供更多創作機會與發展渠道。
72變之外,壞猴子正在創造無限可能。
關注當下、求新求變,深耕現實題材的十二年
當現實題材成為當下影視行業爭相追逐的熱門風向時,成立十二年的壞猴子影業,早已是這一賽道的先行者。
自成立之初,壞猴子影業就著力于“關注當下”、“正在發生”的故事主題,并對本土化的故事不斷探索。
從一開始的“瘋狂”系列對荒誕現實的解構,到2018年《我不是藥神》成為現實主義國產商業片的標桿,以寧浩為核心的壞猴子,在對現實深刻洞察和對人性精準刻畫的同時,還能創造出與當下大眾觀影喜好契合的作品。
《我不是藥神》大獲成功后,關注騙保題材的《受益人》、聚焦小人物奮斗故事的《奇跡·笨小孩》、揭秘境外詐騙的《孤注一擲》陸續成為現實主義題材的代表作。
除了戰略上的把控,壞猴子屢次打造現實主義題材爆款,還得益于對內容的高要求。
壞猴子影業CEO王易冰不止一次強調,電影創作有其“春播秋收”的客觀規律。在他看來,創作就像種地,沒有捷徑,“正常的項目周期應該是在18個月左右,有的會延展到兩年”而寧浩也曾在采訪中表示,“真干手藝的人都不著急,一個劇本寫不夠三年,這劇本都沒法看。三年是基礎,五年是平均值,這得想明白。”
以《孤注一擲》為例,這個項目從三年前開始籌備,角色故事取材自全國上萬起真實詐騙案例。在籌備階段,主創團隊采訪大量受害者,其中包括被綁架過去又逃回國的幸存者,收集奮戰在反詐一線的公安干警親身經歷,以大量調查記者撰寫的新聞報道為參考資料。這些海量的素材構成劇本的基底,讓情節真實性有據可循。
值得一提的是,電影創作以年為周期,等到影片上映時仍能切中社會情緒,說明壞猴子影業主創團隊對現實復雜矛盾有著直擊本質的洞察力,敢于做社會熱點的“引領者”而不是“追隨者”。
申奧就曾提到,籌備初期,有人質疑這是一個小眾題材,受眾有限,但等工作開展以后發現,事實并不是這樣,“現在的市場反響也回應了這種質疑。”對于一部反詐題材的影片來說,聲量越大,惠及的受眾越廣泛,越能體現出其社會價值。
前期充實的案頭工作與劇本的精細打磨之外,壞猴子影業內部還有一套制作體系的“綠燈會”,每一部作品的重要環節都有特定的評審機制,為作品質量保駕護航。
申奧稱,希望能打造一種“奇觀式電影”,在他的解釋中,“奇觀式電影”是指這些事情是真實發生的,同時又要具備電影藝術上的美感,要平衡生活真實跟戲劇真實的關系。而后者,能為影片在商業上的成功層層加碼。
這也與壞猴子影業一以貫之的價值觀不謀而合:本土、當代、趣味、創新、個性。幾乎每一部壞猴子出品的影片都能找到這些特性。
從內容上精巧的非線性敘事結構到制片流程上的成熟把控,壞猴子影業在現實題材商業片領域展現出頭部統治力。《我不是藥神》拿下31億票房,《孤注一擲》貓眼預測票房高達38億,這些爆款制造的成功經歷,也使壞猴子在產能提升和投資回報率上獲得跨越式升級。
更重要的是,頗具質感的現實題材影片,其社會層面的影響力經得起時間磨礪。上映五年后,《我不是藥神》已經成為社會新聞中的一種象征。為患罕見癲癇病的兒子購買管制藥物而被告“毒品走私”的“毒販媽媽”、因為缺乏進口藥而為罕見病兒子自制藥的高中學歷父親......這些真實事件再度為“藥神故事”賦予新的生命力。
《孤注一擲》上映前后,不少網友急切地分享自己的被騙經歷,稱自己是這部影片的“投資人”。還有網友發帖稱“一張電影票挽救了我的家庭”,她的家人正是看了電影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進入的“內幕消息群”都是假的。
可以想象,在以后長久的反詐宣傳道路上,《孤注一擲》也會成為一部類似“藥神”般的標桿作品。而持續深耕現實題材的壞猴子影業,憑借其對商業片的成熟把控,將持續為電影市場帶來更多驚喜,在現實題材賽道長期保持領軍地位。
尊重創作自由、全產業鏈服務,“一群壞猴子”的新故事
2006年,《瘋狂的石頭》的上映,寧浩一戰成名,背后正是劉德華“亞洲新星導”計劃的投資支持。
十年后,“壞猴子72變電影計劃”正式啟動。對于這個計劃設立的初衷,寧浩認為,“就是找志趣相投的人一起拍電影”。
為了找到有潛力的新導演,壞猴子幾乎采取了“地毯式”的搜索,不僅積極參與國內各大電影節的創投,甚至為此將電影學院幾年內的作品全都看遍。
最后,第一批簽約的導演多達10人。除了被寧浩吸引,同意簽約的新導演更看重的,是創作時的自由。
比起傳統的“老帶新”模式,壞猴子影業對青年影人的扶持更強調尊重和信任,雙方處于平等地位,這種做法也更利于激發青年導演的創作熱情與創造力。
申奧也透露過被打動的理由:“寧浩對我說,導演不是一個一個出的,是一個時代一個時代、一批一批出的,你們就要做這一批人,互相搭梯子、抬轎子,一起往上走。”
至于對新導演的KPI要求,王易冰透露,壞猴子通常希望新導演的第一部作品是成功的,但這種成功并不單指商業上的成功,而是本體上的成功,包括藝術性,觀賞性和商業性。
正是這種將導演單純當作創作者的真誠,讓壞猴子影業招徠了一批兼具本土性與創新性的青年導演。
談及對新導演的幫助時,寧浩對自己的定位是“一面鏡子”,作用是提醒年輕導演看清自己,發現問題。
比起“教練”,寧浩更像是一位“陪練”。王易冰認為,一個新導演在面臨兩年以上的創作周期時,可能難以從始至終保持熱情,這時就需要有經驗的人從中觀察并進行分享,控制好節奏,而這正是寧浩作為監制的責任。
“幫助青年導演理清方向,提供平臺整合資源,實現他們自己想做的事。”這是寧浩對自己職責的劃定。
《熱帶往事》的導演溫仕培曾在采訪中提到,寧浩會在項目的方向定位以及演員資源上提供幫助,但具體到創作方面會給予充分自由,“他不會明確告訴我怎么寫、怎么改,提出的都是大概念上的討論。”
與寧浩合作兩次的申奧感受更深。一個具體的例子是,寧浩原本建議《孤注一擲》采用單線敘事,主要拍詐騙集團,第一版故事大綱只有潘生和安娜兩個人,但申奧認為這樣不夠全景化,更傾向于多線敘事,描繪群像故事,勾勒出完整的黑色產業鏈,以便產生較強的警示意義。最終,寧浩支持了申奧的決定。
除了寧浩從劇本創作之初就給予節點性的指導,壞猴子影業還為青年影人提供全產業鏈服務。計劃中的每一部電影都由壞猴子影業出品,寧浩導演監制,從上游到下游,都會結合自身的制片經驗、發行經驗、項目運營經驗為新導演提供全方位的幫助。
對于電影產業來說,壞猴子影業做的是最有價值又最具挑戰性的工作。內容行業最核心的資源在于人才,但“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當熱錢進入影視業時,各大影視公司瘋搶IP,囤積項目,卻對回報期過長、實操最困難的新導演扶植涉獵甚少。
壞猴子影業極具戰略性地挖掘和培養新導演,一方面,是寧浩與王易冰對自己識才的自信,另一面,則是電影產業的實際需求缺口。一個健康、可持續的產業,需要可被復制的人才培養路徑,飛輪才能持續轉動。壞猴子影業無懼風險,成為了這個先行者。
當然,投入終有回報,正如王易冰所相信的“春播秋收”這一自然法則。
目前,該計劃的簽約導演已由最初的10位增至19位。除了申奧,《繡春刀1》《繡春刀2》《刺殺小說家》的導演路陽,《我不是藥神》《奇跡·笨小孩》的導演文牧野,都已成為中國電影的新生力量。
現在,已經打造過多部爆款的王易冰,仍經常出現在各大電影節的創投會上。去年,金雞創投還與壞猴子影業策劃推出“火眼金睛計劃”,由寧浩導演發起并召集,由壞猴子影業全程策劃、組織評審并投拍落地。
七年過去,壞猴子影業為行業提供了一系列培養青年導演的新樣本,而其仍在尋找新故事,為“壞猴子軍團”從單核到多核驅動持續賦能。
72變之外,壞猴子的無限可能
作為一家內容生產公司,壞猴子不止想在電影領域實現72變,還希望打通多種內容形態,為青年創作者提供更多渠道和可能性。
2020年,壞猴子影業攜手B站,計劃每年打造30部短片作品,在B站獨家播出,并對其中的優秀作品,進行多維度IP化開發,為青年導演的培養開辟新渠道。
去年6月,這一計劃孵化出的《大世界扭蛋機》系列短片在B站上線,該系列集結十多組新銳導演和30余位優秀演員,集中展現了中國電影的新生機。比如“明日之后”為主題的四部影片都是對未來的暢想和對當下現實的關照,議題表達豐富多元,導演風格變幻多樣。
寧浩認為,短片有著非常獨立的藝術形式,可以讓青年導演去尋找自己的創作語言和方式,以相對輕巧的形式,給新導演更多“做實驗”的機會。
可以發現,壞猴子尋求的跨領域、跨平臺合作,都是圍繞青年導演的培養這一核心,這是壞猴子影業的立足之本,也是未來堅定不變的發展方向。
在影視行業紅火的2015年前后,曾經有大量的平臺、公司和導演宣布成立各種新人孵化計劃,但熱潮退去之后,只有“壞猴子”堅持到現在。
對資本保持理性,對內容創作保持初心,尊重青年導演的創作自由,并為其提供多元內容形態、全產業鏈的服務,這就是壞猴子成為現實主義題材黃金廠牌的制勝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