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日，知乎（NYSE:ZH；HKEX:2390）發布2024年第四季度及全年業績報告。報告顯示，知乎全年營收36億元，其中第四季度營收8.6億元，經調整凈利潤9710萬元，經調整經營利潤2310萬元，實現全面利潤轉正，遠超市場預期。
事實上，這是知乎自上市以來，首次實現單季度全面盈利目標。
這當然離不開知乎對于戰略決策的貫徹執行。2023年最后一個月，知乎創始人兼CEO周源曾為知乎定下“盈利性增長”這一新年目標。2024年3月，周源重申加快實現盈利是2024年的首要戰略目標。
這在2024年第四季度得到了明確體現。知乎無論在提升運營效率，還是優化成本和費用的投入結構方面都卓有成效。財報顯示，知乎四季度毛利率同比提升3.8個百分點至62.9%，營運開支則同比下降37.9%。
需要指出的是，知乎的戰略執行不僅僅關乎盈利，更底層的能量來自于對內容生態的把控，對專業價值的堅守，以及對AI技術的承接。這一切都成為知乎開啟新的商業想象空間的關鍵來源。
1、堅守專業陣地，內容公司的價值重估時刻
作為一家內容公司，知乎的價值最直觀體現在用戶的付費意愿上。
分業務板塊來看，知乎的多引擎商業策略繼續奏效，其中付費閱讀業務最大收入來源地位穩固，貢獻4.2億元營收，占比達到48.9%。營銷服務業務和職業教育業務分別貢獻3.2 億元和8400萬元收入，占比為36.8%、9.8%。
用戶層面，第四季度知乎月平均活躍用戶 (MAUs) 達到8140萬，繼續保持環比增長；月均訂閱會員達到1410萬，覆蓋故事閱讀會員、知識會員、暢聽會員等多元消費場景。值得注意的是，自2024年6月正式上線以來，知乎直答也實現了從百萬到千萬月活的高速增長。
用戶的活躍度與付費意愿增長，其本質在于知乎所打造的內容社區兼具可信賴與吸引力，并且通過知乎直答等AI應用，實現了社區內容和創作生態的正循環。截至第四季度末，知乎累計內容創作量達到8.7億，同比增長12.9%，超過7700萬創作者持續引領各行業專業討論風向。
自2011年成立以來，知乎對于專業內容一直處于持續性積累，也由此搭建了國內互聯網領域最強的專家網絡和專業內容庫，這也是知乎多年來在內容領域能夠始終立于潮頭的競爭護城河與堅守底氣。
正如在AI、數學、機器人等前沿科學技術領域，有大量一線從業者和企業在此分享成果與洞見，包括總是能夠引起高度關注的馬化騰提問，宇樹科技王興興對人形機器人運動控制等技術的分享，乃至以一己之力扭轉中美AI大模型格局的DeepSeek的開源發布，都在此持續引領各個行業及專業的最新風向。
社區價值的持續性和外溢性，也直接影響了社區之外的業務板塊。付費閱讀業務之所以穩固，直接原因在于用戶對其內容的價值認可。要知道，知乎鹽言故事在短短幾年成為短篇行業頭部，跟社區的作品基因有根本的關系。
專業，一直是知乎數年來構建起的核心優勢和行業壁壘。但長期以來，知乎的專家網絡及其專業內容的價值，無論在內容維度還是商業維度都在被低估。
這當中有多元化因素，例如資本市場本身對內容社區存在著商業化偏見，認為應當更看重快速變現模式，而非長期價值積累，又或者社區調性與商業化存在矛盾，認為專業內容需要高質量維護，但商業化行為可能削弱用戶體驗。
實際上，知乎在多年摸索中嘗試打破這些偏見，過程中也逐步找到了符合自身調性，可以兼顧內容與商業的平衡。
在財務層面，知乎當前保持著高毛利、高運營效率，對成本的控制非常合格。截至第四季度末，48.6億的凈資產值約為現有市值的兩倍，與資本市場重點關注投資標的特征非常吻合。在資本市場中，知乎這樣的優質內容資產，無疑存在很大的起跳空間。
在趨勢層面，隨著AI技術的爆發，外界發現知乎不僅不會被取代，其專業價值反而被進一步放大。因為AI浪潮之下，現階段的模型幻覺以及AIGC內容質量仍然需要平臺幫助用戶判別，這片領域將比過去更加需要專家和專業內容提供支撐，校準路線。
這也是知乎即將在AI時代綻放出的由專業內容與底層技術共同構建的更大價值。
2、專業內容與AI技術雙向奔赴，有望開啟新商業空間
AI浪潮不僅沒有顛覆知乎這樣的內容社區，反倒釋放了它更多獨特價值。
自AI大模型在國內形成風口以來，知乎對于新技術始終保持敏銳把握、迅速跟進的狀態。它是國內首批發布自研大模型、拿到備案的公司，并且在后期不斷提升各項模型能力。在模型層，知乎不僅擁有自研大模型“知海圖AI”，還開源了自研大模型推理框架ZhiLight，推行技術普惠。
在應用層，知乎在AI領域的價值更得以凸顯。從自身來說，其AI搜索產品知乎直答經發布之后已進行多輪功能迭代，成為知乎在AI 2.0時代的最新機會之一。
搜索是當前AI大模型最大的顛覆性機會，這已是行業共識。AI搜索也已成為諸多實力強勁的創業公司乃至互聯網大廠的必爭之地。縱觀所有玩家，知乎直答能夠背靠內容社區生態，在用戶可信賴層面獨具社區與創作者的專業價值，儼然走出了一條獨有的產品路線。
并且知乎的打法不是故步自封，而是積極擁抱開源世界的最強能力。
今年2月，知乎直答接入“滿血版”DeepSeek-R1，將社區海量優質數據與DeepSeek推理能力結合，實現搜索結果和解答質量的全面提升。緊接著一個月后，知乎直答再次版本煥新，支持搜索結果直接溯源知乎答主真實創作，強化AI工具與人的連接，繼續提高AI生成結果的專業性和可信度。
至此，知乎社區與知乎直答逐步實現了內容與技術的雙向奔赴，并促成了“AI+社區”的生態正循環——當知乎的社區優質內容和專家網絡得以為其AI工具提供了有力支撐，AI工具將進一步放大專業內容和創作者的價值。
用戶數據仍然是最好的例證。過去不到一年時間，知乎直答的用戶規模從百萬月活成長到千萬月活，保持穩步高速增長。
更關鍵的是，不僅是知乎擁抱AI，AI實際上也需要知乎。正如前文所述，模型幻覺仍是AIGC的可信度門檻，知乎需要AI放大專業價值和影響力，但AI也需要專家和專業內容提供支撐，校準路線。知乎接入DeepSeek就是一個典型的雙贏局面。
不僅如此，市面上的大模型和AI工具，基本都仰賴知乎的專業內容。AI 2.0時代，對于內容真實度與專業度的把控，仍是內容社區不可替代的核心優勢。
面向屬于AI的未來，知乎還有可期的巨大潛力。除了立足社區專業內容優勢，知乎直答還在新版本中將人納入了產品體系。具體而言，知乎7700萬專業創作者構成的專家網絡，將在AI搜索場景中擁有更高專業權重。
這將成為知乎直答在產品形態上的關鍵節點，同時也是當前AI時代的技術理想縮影——其作為“人與AI的結合體”，將兼具人與技術的雙重能力，為用戶帶去兼具高效與精準，乃至人文情懷的交互體驗與內容呈現。
至此，一切屬于知乎的專業權重都將有機會轉化為商業價值，品牌內容營銷、內容付費等轉化路徑都有望更加精準化、個性化與人性化——這是AI浪潮之下，知乎將逐步生長出的更大商業想象空間。